第20集:范閑為楊萬里告御狀
電視貓 時間: 2024-05-25 21:48:16
監考人員帶著考生去茅房,范閑擔心茅房被人做手腳,就派王啟年去一看究竟。王啟年發現茅房有火油,一旦考生拿著蠟燭去茅房,稍有不慎就會發生火災,還有可能發生爆炸。
范閑讓郭錚派人重建茅房,郭錚氣不打一處來,范閑把考試院的蠟燭和水全部調換,現在又要對茅房下手,郭錚拒不配合。范閑早就猜到郭錚會反對,就讓鄧子越帶著鑒查院一處的人來挖茅房,還讓郭錚把翻修考試院換下來的金絲楠木和上等的石料從庫房里拿出來蓋茅房,郭錚迫于鑒查院的壓力只好照辦,心里卻憤憤不平,暗暗發誓再找機會陷害范閑。
為了確保三天的春闈考試順利進行,范閑不但給考生們安排好吃喝拉撒,讓鑒查院的人到考試院待命。李承澤得知范閑做了周密的安排,知道無從下手,讓謝必安通知郭錚停手,他百思不得其解,范閑初來京都,不可能對考試院的禁忌知道得這么清楚,懷疑禮部的老人給范閑支招。范閑去考場巡視,特別關注了史闡立,楊萬里,成佳林和侯季常四個人,楊萬里的文采出眾,字寫得工整漂亮,范閑自愧不如。
歷時三天的春闈科考終于結束了,考生們把考卷交上來,接下來就是糊名謄錄,工作人員先把考生的名字一一糊上,再把考卷謄寫一遍,防止閱卷人根據筆跡辨認出考生走后門。范閑擔心工作人員做手腳,一直在現場監督,由于考生眾多,工作人員一直忙到天黑還沒有完成,郭錚勸范閑先回去休息。
范閑從郭攸之口中了解到歷屆春闈都有人利用糊名字的紙長短作弊,或者謄寫的時候在考卷上做記號。郭錚假裝不知情,范閑警告工作人員不要作弊,否則必死無疑。郭錚本想借糊名謄寫的時候標出李承澤的門生,沒想到范閑下了死命令,工作人員都不敢懈怠,規規矩矩完成了糊名謄寫的工作。
閱卷工作是在全封閉狀態下進行,范閑還是不敢掉以輕心,他一直堅持到閱卷完成才離開考試院,除了史闡立不幸落榜,其他三個人都金榜題名,范閑才松了一口氣,他一連幾天沒合眼,早已經精疲力盡。王啟年架著馬車送范閑回府,范閑因為勞累過度呼呼大睡。
春闈結束以后,考生們也都心力交瘁,他們各自回去補覺。成佳林睡了一天一夜還沒醒,楊萬里和史闡立睡醒了繼續讀書,侯季常給他們送來燒雞,勸他們放松一下,和他們商量去拜訪范閑。
范閑回家倒頭就睡,飯也顧不上吃,王啟年把菜里的肉挑出來想給女兒王霸帶回去。鄧子越來給范閑送春闈榜單,正好看到王啟年從碗里挑肉,王啟年擔心他告狀,就讓他一起吃點喝點。范閑隨后醒來,鄧子越趕忙把榜單交給他,范閑發現品學兼優的楊萬里竟然落榜了,他覺得不對勁,叫上王啟年和鄧子越就去禮部問明原委。
范閑到禮部查考卷,除了楊萬里被人冒名頂替,其他人的考卷都沒有任何異常,范閑巡視的時候清楚地記得楊萬里策論的內容,沒想到有人在糊名的時候做手腳,楊萬里被李承乾的門生冒名頂替。范閑咽不下這口氣,要徹查這件事,還楊萬里一個公道,鄧子越勸他三思,他已經和李承澤是死對頭,現在又要得罪李承乾,范閑顧不了那么多,他要讓這次春闈真正做到公平和公正,范閑讓鄧子越帶人查封考試院,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許放榜。
范閑帶王啟年直接趕奔東宮找李承乾理論,他開門見山說明來意,李承乾讓范閑欣賞他設計的女裝,范閑沒心情,胡亂應付了幾句,只是好奇他為誰設計這么多衣服。李承乾顧左右而言他,他承認冒名頂替楊萬里的人是他的門生,可他對此毫不知情,范閑猜到李承澤從中搞鬼,想挑撥他和李承乾的關系。李承乾不想就此罷休,范閑也想把此事鬧大,他們倆一起去皇宮找慶帝告狀。
李承澤得知范閑派人把考試院封了,還叫上李承乾去皇宮告御狀了,李承乾擔心之余生出些許擔憂,他覺得這一路走來自己被范閑下了套。范閑和李承乾來到皇宮,新任撿蔬司主管太監洪竹給他們帶路,洪竹對范閑充滿感激之情,范閑把戴公公趕下臺,他幫戴公公撿鞋受到重用,做了撿蔬司的主管太監,洪竹還猜到范閑進宮為考生討公道,范閑不禁對眼前這個聰明伶俐,善解人意的洪竹另眼相看。
范閑和李承乾進門看到陳萍萍來給慶帝送歷年來春闈營私舞弊的卷宗,李承乾等不及,向慶帝匯報有人冒名頂替楊萬里還栽贓陷害他的事,慶帝無暇顧及這些,他要徹查歷年來春闈營私舞弊案,范閑主動請纓徹查此事,慶帝自然求之不得。
范閑抱著一大厚摞卷宗離開皇宮,洪竹在殿外等候多時,他把范閑拉到一邊,突然跪倒在地對范閑千恩萬謝,范閑被他搞得一頭霧水。原來,洪竹是潁州人,潁州知州害死他全家,洪竹當時沒在家才僥幸活下來,他進宮以后受洪公公關照就改姓洪,宮里沒人知道他的身世,范閑交給都察院那份貪官名單里就有潁州知州,他已經被處決,洪竹對范閑感激涕零,把范閑當恩人,范閑想把他培養成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