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戰爭結束后,美國陸軍醫院住進了一個奇怪的病人。他整天一言不發,而且經常赤身裸體地蹲在床欄上,活象一只小鳥。他就是“鳥人”。為了使“鳥人”開口說話,院方把“鳥人“過去的好朋友艾爾請到醫院來。艾爾也是剛從越南回來的。過去艾爾是個英俊的小伙子,他熱情活潑,深得女孩子們的歡心。越戰中,他卻被炮火炸傷了面部,至今臉上還裹著繃帶。艾爾來到醫院,為了喚起“鳥人”的回憶,他向“鳥人”講起了他們過去的經歷:六十年代,艾爾和“鳥人”同住在費城。費城又名“兄弟友愛城”,艾爾和“鳥入”也象親兄弟般地友愛。他們都是勞動人民的孩子,在貧民區長大,同上一所中學,并且合伙養了一大群鴿子。養鴿子對艾爾來說,是一種賺錢的手段,對“鳥人”來說可不僅如此。“鳥人”喜歡鳥類幾乎到了入迷的程度。他不僅仔細觀察鳥的飛翔,還把無數羽毛粘在衣服上制成“鳥服”,并穿上“鳥眼”從工廠的平臺上“飛”下,而且他還經常赤身裸體地鉆進自己建造的大鳥籠中,想象自己變成了一只小鳥,在藍天上翱翔。“鳥人”的癖好漸漸影響了艾爾,直至他們相繼參軍開赴越南。一次美國飛機投下的燃燒彈燒毀了一大片森林,也燒死了成千上萬只飛鳥,于是“鳥人”瘋了。艾爾不斷地向“鳥人”講述過去。好多天過去了,不但“鳥人”仍未開口,艾爾的姿態、動作,甚至也有些象鳥了。直至最后,他們逃出醫院,倆人才又恢復了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