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集:光浩穿越時空重塑歸來,善玉無端自殺案件蹊蹺
電視貓 時間: 2017-03-28 10:05:30
光浩在昏暗的隧道中逐漸恢復了意識,醒來后,傷口隱隱作痛,兇手早就已經不知所蹤,光浩緩緩站起身,踉踉蹌蹌地走到光明的出口。不知為何,光浩的眼前,被一片煙霧籠罩著。所有的東西,都變得漸漸模糊起來。
一個滿身是傷的年輕人在凌晨的大馬路上開著白車橫沖直撞,臉角瑟瑟發抖,后方一輛碩大的卡丁車正緊緊跟在身后疾馳,眼看前方就是紅燈,白車里的人心一橫,將油門踩到最深,在交錯縱橫的車輛中生生穿過,身后的卡丁車急忙剎住,被隔斷在對面的路口。
光浩一瘸一拐地走在路邊,正準備過馬路,白車中的年輕人正低頭撿拾自己的證件,并沒有看到前方,光浩正要穿過人行線,等到抬起頭,年輕人急忙死死踩住剎車,距離光浩只有短短不到半米。光浩先是被兇手暗算,如今又差點被撞,光浩氣憤地跑到車前,使勁敲開窗戶,想要讓車主下車討回公道,年輕人看到光浩,十分擔心警察看到自己的臉,正在猶豫要不要搖下車窗,綠燈亮起,年輕人趁光浩不注意,腳踩油門,再一次脫身。
正當光浩想要破口大罵,身后的卡丁車也追趕上來,再一次與光浩擦肩而過。
光浩回到警察署,腦后的傷口漸漸發出劇痛,眼前的景象在光浩眼前不斷晃動,光浩已經無眼查看四周,徑直走到辦公室的沙發上,筆直的躺下。頭上的鮮血嘩嘩流動,光浩大聲喊著老小的名字,讓老小拿來急救箱為自己致謝,喊了半天,卻沒能得到任何回應。
光浩疼痛難忍,起身決定親自前去,卻發現警署早已空無一人,只有一個身穿襯衣西裝革履的男人,正在翻查著1985年的連環殺人案。一根長長的耳機,播放著奇怪的歌謠,男人看了看手上一個超薄的機器,擺弄一會后再一次放下。
警署中從未出現這個人,光浩毫不客氣地拍拍那個男人的肩膀,男人放下耳機,以同樣奇怪的眼神看了看他。光浩質問道,你是誰。
警署警察,金善載。
光浩回想起來,是之前在祈禱院的一個年輕人。光浩笑了,你還是會自己的祈禱院吧,你這樣來到警察局,是會被趕走的,說著就要拉起金善載的袖子往外拉,沒想到,自己居然先被金善載抓住,起身就要趕走光浩,光浩翻身一推,將金善載反鎖在門外,金善載感到莫名其妙,沖著光浩大吼: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妨礙公務。
光浩才奇怪,我只是離開警局一會,怎么所有人都不見了。
坐在金善載的位置上,光浩拿起那塊超薄的機器,看了幾眼扔在一邊。想要找到警察的緊急聯系網絡,卻發現自己常用得厚重的電腦,如今只有薄薄一層,光浩環顧四周,所有的一切,都發生了變化。
桌上堆疊起來的檔案如今全部消失,門口的打字機如今卻被一個大型的機器所取代,泛黃的辦公桌煥然一新,在警署呆了這么多年的光浩,如今卻覺得所有的一切都很陌生。
大型的機器突然吱吱作響,慢慢突出一張報告,光浩拿起來,報告上的人,和自己是一模一樣的名字,上面寫著,樸光浩,88年生人,由水亭警署調離到華陽警署,可在光浩的世界中,現在才1986年。
這個人是誰。
落款,則是遙遠的2016年。
金善載手中的白色機器,名為手機。取代打字機的大型機器,則是傳真機,所有的檔案,全部存于辦公室的電腦中。
光浩感到十分荒唐,將報告揉成一團塞進口袋。金善載從門衛那里拿來鑰匙,打開了警署大門,正要找光浩算賬,卻被光浩用手銬靠在床邊。光浩拿起比以前不知長多少倍的手電筒,走出了警署。
走在馬路上,光浩才發現,不止警察局,這個原本老舊的世界,一瞬間也全部發生了變化。
光浩坐在辦公室中睡了一夜。第二天,同事宋敏河和其他同事一起來到警局上班,看到被緊緊拷住的金善載,不禁覺得新奇。光浩被一陣吵鬧聲驚醒,看到眼前所有陌生的同事,光浩用鑰匙打開金善載的手,金善載立刻揪住光浩的衣領,你到底是誰!
我是華陽警察樸光浩。
宋敏河恍然大悟,你就是那個從水亭調來的警察?我是你的前輩,宋敏河。以后你就是我們警局的老小了。
光浩感到莫名其妙,自己在警署呆了這么久,怎么一夜之間變成了警局最小的新人。
宋敏河向同事們介紹樸光浩的身份,無論從出生年齡,還是當警察的經驗,樸光浩都變成了一個警局新人。看著眼前這個黃毛小子自稱前輩,樸光浩更加摸不著頭腦,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然而警局的新班長,卻仔細打量著這個“年輕人”,突然想起自己幾十年前,自己還是警局老小時的回憶。
那個時候,正是樸光浩前輩和自己徹夜辦案,也是唯一知道自己的夢想,是當未來的新班長的人。如今這個已過中年的班長,正是當年被所有前輩使喚欺負的老小——全巡警
光浩走出嶄新的警局,盡管還是極力否認了事實,看著大街上每個人怪異的舉動,光浩漸漸意識到,自己是不是已經穿越了三十年。
全班長找出幾十年前的老照片,眼前這個容顏未變的年輕人,竟是當年努力栽培自己的前輩樸光浩。
全班長不禁陷入了古老的回憶。
那一天夜晚過后,光浩便再也沒有了消息,全警出動,和妻子妍淑在隧道中搜尋光浩的下落,光浩的身體卻并沒有被發現。直到自己找到了光浩的手電和一塊沾染血跡的石頭,妍淑認出光浩的衣物,驟然昏厥過去。
等到醒來,妍淑立即起身繼續尋找丈夫的下落。法醫攔住妍淑,鄭重其事地說道,妍淑,你懷孕了。
光浩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不知不覺來到了自己先前的家中,曾經與妍淑千百次走過的必經之路,如今已經全部翻新。光浩不知道應該去哪里找到妍淑,因為就連兩人的新房,都已經盡數拆遷。
妍淑,你在哪啊,我該怎么辦。
光浩痛苦地抱住頭,摸到了腦后的傷口,猛地想起,自己是在隧道被人砸暈,才穿越到未來,那么同樣的,自己也可以通過隧道,返回屬于自己的年代。
光浩攔住一輛出租車,正準備告訴司機去處,卻發現眼前這個師傅,像極了之前總是纏著自己的吳記者,光浩喊出了吳記者的名字,司機眼神閃避著,否認了事實。光浩想起今時不同往日,便不再糾結司機師傅的身份,吩咐吳司機開到隧道。
然而吳司機的本性卻像極了之前投機取巧的吳記者,帶著光浩滿城市亂轉,兜兜轉轉都沒有到達目的地。光浩來到一處陌生的地方,發現吳司機存心訛錢,便拒絕付錢,吳司機下車正與光浩吵得火熱,一個陌生女人面無表情地上了車,吳司機正準備拒絕,陌生女人卻痛快得說道,他沒有付的錢我全部補上,開車帶我走。
吳司機歡喜地上了車,留下光浩一個人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看著這個翻新的建筑,光浩突然想到,這個地方,不正是當年的祈禱院嗎。
當年自己來到的隧道,正是祈禱院附近的華陽邑隧道。
光浩來到翻新的祈禱院中,醫生護士忙成一片,所有病人圍在病房前,好奇地向房中探望發生的一切。光浩走進病房,一個面色蒼白的女人,橫死在椅子上,脖頸被一根鉛筆深深插住。
這個女人,看起來好眼熟。
三十年前,光浩奉命審問毒殺姜哲具的嫌疑人李善玉,無論如何威逼,李善玉都從容應對,絲毫沒有露出破綻。光浩見恐嚇不成,便換了一種套路,拿出李善玉最愛吃的的巧克力,安慰善玉放輕松。
你妹妹善珠說,你最愛吃這種巧克力。
善玉眼神,出現了從來沒有過得動搖。
作為一個男人,經常打罵你妹妹,這種人,就是死了我也忍不住罵他。可是善玉啊,你如果真的作案了,就如實的說出來。你臨走前不是答應妹妹,一定會說真話嗎。
善玉禁不住光浩再三提到自己疼愛的妹妹,正準備說出實情。滿心的話語呼之欲出。突然,同事進來打斷了審訊,告訴光浩班長有事找他。
等到光浩回來繼續審問時,善玉已經清醒過來,繼續否認自己殺人。
看著如今死相凄慘的善玉。這么多年,你還是被抓住了。
等到警察趕來,光浩才獨自離開祈禱院,順著當年的方向,來到了那一處古老的隧道中。1986年的隧道此時早已雜草叢生,荒廢至今,光浩興奮地站在隧道口外,終于可以回到以前的生活。
光浩開始奮力疾跑,直到盡頭,正準備與舊時代重逢,卻發現眼前的一切,還是未來的樣子。光浩不肯放棄,一遍遍地跑著,堅信自己一定能跑回過去,找到妍淑。
同一個隧道口,妍淑也來到隧道口,尋找光浩的下落。
妍淑一遍遍呼喊著光浩的下落,卻始終沒有回應,突然,一個閃閃發亮的東西躺在地上,引起了妍淑的注意,是自己送給光浩的口罩,自己曾經說過,如果光浩遇到危險,就吹響哨子,自己一定會陪在身邊。
可如今,哨毀人亡。
妍淑握著哨子,跪在地上失聲痛哭。光浩,怕是回不來了。
隱隱約約中,妍淑聽到了光浩在喊自己的名字。妍淑興奮地轉過頭,光浩正在隧道口,快步向自己跑來,妍淑欣喜地大叫,等待著光浩上前緊緊抱住她。然而跑到面前,光浩卻與妍淑擦肩而過。
同一個隧道,卻已然是兩個世界。
重生的希望再次破滅,妍淑絕望的癱坐在地上。
跑到精疲力竭,光浩也無力地倒坐在隧道口,回家的通道就在眼前,可自己說什么也回不去了。想起還在家中苦苦守候的妻子,光浩不爭氣地留下了眼淚。
冷靜下來,光浩拿著自己陌生的調職報告,重新回到警局前。既然已經無法回到過去,自己總要依靠這個身份生活。光浩從此作為88年出生的警察樸光浩,正式加入警察組。
金善載在門口看到光浩在門口發著呆,輕蔑地瞧了一眼,你怎么還沒走。樸光浩不想再與金善載再次發生口角,便假裝恭敬,一路跟回了警局。同事們不禁調侃道,兩人分到了一組,就這么快一起上班了。
警局開始開會討論李善玉的兇殺案件。李善玉,1990年連環殺人案的罪犯,殺死三個男人后被捕,服刑結束后便來到祈禱院接受精神治療。服刑期間沒有任何人到訪,家人也全部死亡。
光浩冷靜地開始分析,怨恨關系呢。從兇器插入脖頸的程度看,仇恨情愫不會不深,可以從被害男人的家屬開始調查。未等光浩說完,金善載便拿出了家屬的名單,光浩不禁在心中感嘆,這小子還不錯。
雖有名單可以縮小范圍,但停車場附近從未見過任何可疑人物,祈禱院的監控也年久失修沒有沒有留下記錄。無法獲知可疑人員的行蹤。
光浩猛地想起,自己在與吳司機爭吵時,一個女人不顧高額的車費也要坐車離開,于是向警方報告了此事。調查活動開始執行,金善載與光浩一組,開始從出租車乘客查起,光浩想起之前如此粗暴地對待光浩,十分尷尬,不得已向金善載道歉。金善載輕描淡寫地拒絕“以后辛苦吧。”,光浩撇撇嘴,還真是記仇。
聽到吳司機口中的華陽大學,金善載便立刻鎖定了嫌疑人,是在華陽大學讀書,也是被殺死者徐鎮萬的女兒徐靜恩。金善載掛下電話,便立刻與光浩來到了華陽大學。
金善載按照線索,找到了徐靜恩所在的教室,里面,以為面目冷淡的教授,正在為同學們講解犯罪心理學,絲毫沒有在意門外張望的金善載。等到下課,金善載找來徐靜恩,詢問昨天自己的行蹤,但讓人驚訝的是,徐靜恩并不在現場,而且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一下子鎖定目標的金善載,再一次陷入了尷尬。
光浩并沒有急于尋找,而是來到廣播室,以答謝幫忙付賬的女大學生名義,來到廣播室,用生疏的現代語言,向大學發布公告。與金善載會合時,那個為自己付賬的女人,正從教室里緩緩走了出來,而她不是大學生,正是在課堂講課的老師——申教授,申在伊。
面對二人的詢問,申教授面不改色,從容的回答當天面見李善玉的行蹤,是為了連環殺人案的犯罪心理調查采訪,申教授說得有理有據,光浩一時被堵得啞口無言。金善載決定確認申教授的來訪目的,來到校長洪慧媛的辦公室,然而采訪李善玉,恰巧是洪校長親自同意準許,并沒有其他原因。
看著眼前這個面目慈祥,輕聲細語的校長緩緩道出的牢不可破的說辭,金善載淡淡一笑,聽說洪校長當年也是犯罪心理學的專家,走訪多個部門,多次在學校演講。那么您是怎樣看待申教授這個人呢。
洪校長略微驚慌,你是說她殺了人嗎。
金善載禮貌地回應道,我可從沒說過這句話。
全班長找到負責調離樸光浩的前輩們,一起吃著飯,前輩說自從光浩消失后, 所有與他相關的東西也一并不見。全班長一聽,更加堅定了自己不像話的猜測。
如果樸光浩,一別30年絲毫未變地出現在眼前呢。
前輩被逗得哈哈大笑,怎么可能,喝醉了吧你。
光浩好奇地環視著全新的法醫鑒定所,周圍高端精密的儀器弄得自己十分不自在,法醫睦振宇和金善載走出辦公室,和光浩親切的打了一聲招呼,經過鑒定,李善玉是自殺,那個鉛筆,是自己插入脖頸后死亡的。
在場的兩個女人的指紋,一個是李善玉自己的,另一個無法查詢。
金善載還是不肯相信案件的最終定性,一個殺人之后茍活26年的人,怎么還會選擇自殺。金善載不顧光浩的阻攔,獨自離開準備繼續調查。
金善載再一次來到申教授的的辦公室,申教授手握一支一模一樣的鉛筆發著呆。金善載最后詢問申教授與李善玉的談話內容,申教授拿出錄音筆。
26年后的李善玉已經瘋瘋癲癲,面目猙獰,這幾十年來,自己一直飽受夢魘的折磨,時而哭泣,時而又露出兇狠的微笑。申教授面不改色,只是輕輕問了一句話。
殺人犯如果不能殺人了,那還有什么價值呢。
啪地一聲,鉛筆不小心滑落,錄音戛然而止。
光浩依舊在糾結隧道穿越的時,想起自己正是因為當年那個連環殺死女人的兇手,自己才來到了這里。于是向敏河詢問1986年案件結果,敏河從未聽說,只知道現在的全班長應該知道,當年,他也是在華陽警署工作的人。
光浩瞪大了眼睛,他叫什么名字。
還未等敏河說出口,一位陌生的婦人來到警署,風風火火地拉走了光浩,來到一處陌生的房前。這個婦人那是光浩未來的房東,還未接受自己穿越的光浩,如今在另一個世界,就連房子都已經有了。
光浩躺在新家的床上,不知不覺睡著了。
醒來,妍淑正輕柔地拍醒睡夢中的光浩,光浩看到妍淑,激動地死死抱住,原來自己做了一個穿越的夢。看到妍淑疑惑的眼神,光浩不再解釋,自己原來是虛驚一場,一切還是原來的樣子。
門鈴響了,光浩興奮地跑去開門,站在門口的卻是金善載。
光浩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急忙喊著屋子里的妍淑。再一次醒來,光浩躺在冰冷的床上,眼前還是自己穿梭而來的2016年。
歡喜的夢境化成泡影,光浩再一次陷入深深的悲傷。
第二天,光浩穿上現代流行的服裝,別扭地來到警署,申教授正站在大家面前,作為心理學顧問來到警署工作。金善載與光浩同時嗤之以鼻,不屑讓曾經的犯罪嫌疑人過來支持工作。申教授仍然毫無表情,轉身便走。
敏河與泰希看到申教授冷若冰霜的面容,不禁毛骨悚然,總覺得有了她,案件還會再一次發生。
電話響起,敏河接下之后臉色大變。
成柳山發現一具被肢解的女尸。
全員再次出動,光浩來到女神身邊,摸索著身上的傷口,女尸的腳后跟,竟然標記著當年唯獨缺失的五個點。